Browsing by Author "許雪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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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em 去奴化、趨祖國化下的書寫(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台灣史研究所, 2011-09-??) 許雪姬本文主要利用戰後所修的臺灣人物傳,如《臺灣時人誌》(1947),《中華民國人事錄》(1953)、《臺灣名人集》(1953),《臺灣名人傳》(1953)、《南臺灣人物誌》(1957)等來觀察,發現戰後人物傳有去奴化、趨祖國化的書寫內容。如將日治時期參加皇民奉公會的事蹟削除,易之以日治、戰後熱愛祖國的事蹟。不僅如此,一些有偽政權經歷者,在傳中幾乎不呈現,使戰後臺灣人物傳出現了斷裂,以謝文達、陳錫卿、吳敦禮三人為例,最能說明上述現象。基於上述,如何解讀現成的臺灣人物傳,又如何評價臺灣人物,是當前臺灣史研究必須嚴肅對待的問題。進一步說,臺灣人物的評價,不能依附於日、中,應有自己的立場。而日治時期在所謂偽政權工作的臺灣人,應與在重慶活動的臺灣人同樣被重視。Item 日本帝國海軍在澎湖:以馬公軍港為中心(1895-1945)(2018) 蔡文騰; Tsai, Wen-Teng從明初至清末,日本與臺澎海域互動甚多,官方與民間都有「征臺論」的構想,將佔領臺灣納入其整體擴張架構的一環。明治初期,日本派人至臺澎地區調查,加深日人對臺認識以及瞭解澎湖的戰略重要性,因此在甲午戰末威海衛陷落後,大本營開始計畫另編艦隊攻陷澎湖島,以其控制楊子江以南的華南海域之制海權,發揮澎湖具有阻隔中國東南沿海各省與臺灣省之間往來的戰略功能。日治初期,由於臺灣未定,使得臺灣總督府海軍幕僚雖也肯定澎湖的戰略地位,但仍以基隆港為首重之地,以確保日臺間的往來通暢。隨著以廈門為重心的對岸政策戰略演變,澎湖因地理位置而被定位為臺澎海域的重心,而有馬公要港部的設置。但從日俄戰後北進論的抬頭,以及裁軍會議使海軍呈現平緩發展,澎湖的軍事地位直至昭和10年以後才又興起。中日戰爭爆發後,臺澎並非主要戰場,澎湖在戰爭前、中期多做為前進華中、華南兵力集結站的角色,後期則隨太平洋戰爭的發展,而呈現本土防禦的各自守禦。 19世紀隨著軍事技術的發展,水雷成為各國重視的新式武器之一,中、日兩國皆因製造成本低廉,且破壞力極大而引進該國。日軍佔領澎湖後,即在此軍事環境的脈絡下,沿用日本國內的戰術思想,以佐世保水雷隊臨時敷設部作為守衛澎湖海面的主力部隊,承擔守衛港口的海防任務。翌年伴隨制度的改變,成立佐世保水雷團馬公水雷敷設隊,繼續成為日治初期澎湖地區的主要海軍機構。其後馬公要港部成為擔任華南海域的後勤基地,但該組織採雙元統治,軍政受佐世保鎮守府管轄,軍令則由臺灣總督指揮,直至臺灣總督改由文官統治為止。 初期海軍機構的編制員數是佐世保軍區麾下員額最多之地,組織架構最完備的部隊,實際駐守的兵員數雖非滿編,但仍是人數最多機構。馬公要港部的司令官多有水雷經驗,且離任後多轉職至清閒單位或退休。為符合近代化組織與艦艇的駐紮,在明治28年至29年之間,經過一連串的調查、協調與遷移後,使測天島變成軍事用地,明治31年更劃為海軍用地,馬公水雷敷設隊就以此港為其根據地,並成為馬公要港部的基礎。大正年間,隨著機構組織的變遷、燃料使用的改變與原有建築之老舊等因素,而開始擴建至原有大案山地區,成為現今的海軍基地。修理工場設置而招收澎湖籍職工,亦成為日治時期澎湖經濟發展的一環。Item 楊雲萍、陳逸松、呂赫若這三個文化人與他們的時代(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台灣史研究所, 2016-12-??) 許雪姬; Hsueh-chi Hsu楊雲萍、陳逸松、呂赫若三人,可以說活在同一個世代。而他們所面對的時代,自青壯年皇民化時期,之後日本敗戰投降、國民黨的接收、二二八事件、國府撤退來臺、白色恐怖/冷戰時期,乃至解嚴,是一個最黑暗的時代,也是一個最光明的時代。生前他們三個人互相認識,惺惺相惜,也都是文化人,但性格有別、結局各有不同。本文利用三人留下的主要史料,參以當代人的旁證,以皇民化時期、戰後初期、二二八前後、白色恐怖這四個人生的階段來加以比較,以瞭解其共相與殊相。臺灣島在1895,1945年兩易其主,這三位臺灣菁英不能免於在中年改朝換代,各有因應方式,有的積極投入政界卻鳥盡弓藏,終究只是白忙一場;楊有機會進入公務系統,進行臺灣研究,卻因館撤而任臺大教職。呂赫若為推翻國民黨,加入共產黨,為了出版宣傳品,賣祖厝開印刷廠,直接投入反政府活動;卻因鍾浩東被捕,不得不進入武裝基地,從事危險的工作,終至意外喪生。1938年吳新榮說陳逸松是正義的使徒,楊雲萍是熱情的詩人,有異於吳新榮1938年的說法,筆者認為楊雲萍是良心的學者,呂赫若是正義的使徒,陳逸松呢?猶待資料更充分再論斷。Item 清代臺灣科舉制度的實施、弊端與特色(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台灣史研究所, 2020-12-??) 許雪姬; Hsueh-chi Hsu有關清代在臺實施的科舉制度,是影響臺灣社會發展的重要制度,也是清廷治臺期間首要的惠臺措施,因此向來對科舉的研究不少,舉凡科舉制度的變遷,有多少人考上進士、舉人?乃至科舉弊端的冒籍、科舉移民,都是研究的重點。然而由於過去相關材料的使用不足,以及較少由京師、省城的角度來看臺灣,並且僅就制度的變革,未由科舉社群(童生、生員、舉人、進士)、教官、提調官(知府、知縣)、學政(主要由臺灣道兼理)的角度來觀察執行面,因此尚有進一步研究的空間。本文介紹一些臺灣舉人《鄉試硃卷》的史料、2位有童試經驗者的詩稿與略歷,並討論過去相關的研究主題與成果;其次探討生員學額、舉人保障名額、進士的特定名額的變遷,第三討論上述科舉社群、教官、學政,即應考者、教育管理者、決定錄取名單者各自不同的角色,第四討論科舉制度在臺灣的特色。經如上討論得以了解,以臺灣道等人兼理學政的角色不一定稱職,而早期學額多、考生少,造成終清治臺期間無法遏止冒考的現象,形成弊端的主要來源。至於舉人給的保障名額,有些是禮部給的配額3、粵1,有3名是利用捐例,用一名15萬兩「買」來的。臺灣進士的名額到了道光3年(1823)在有10個舉人進京會試下,取得1名進士的名額,這也是朝廷給臺灣特別優惠的處置。至於學額中的粵籍名額,雖皆由在臺官僚代為爭取而得,但閩粵間學額的爭奪,是否也是清中葉前閩、粵械鬥的原因之一,有待進一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