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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變與抉擇--龔祥瑞的法制人生(1911-1996)
    (中國法制史學會、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 2012-12-01) 陳惠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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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初桂系治粵時期的廣東省議會
    (國立臺灣師範大學歷史學系, 2011-06-01) 陳惠芬
    本文以1916 年10 月復會的第一屆廣東省議會的活動為中心,探討袁世凱帝制運動結束後,其與治粵桂系強權的互動關係,並進一步考察民初民主政治實施的問題。此一時期政治形勢多變,舊國民黨色彩濃厚的廣東省議會,熱情支持孫中山提倡的護法運動,並且成為國會非常會議的重要催生者。另一方面,桂系宣佈廣東「自主」,藉機壟斷廣東更多的資源;倚附桂系之政學會對廣東省政的參與,則對省議會的運作造成深刻的影響。由於桂系政權面臨嚴重的財政困難,急於籌措經費。廣東省議會嚴格監督 徵稅,使得雙方的關係益形緊張,進而發生彈劾財政廳長楊永泰的事件。此外,桂系為了爭奪廣東的軍權和財政權,使得廣東省長更換頻仍,引發不少風潮。在這個過程中,廣東省議會始終堅持「省長民選」和粵人治粵的理念,這個理念也逐漸成為廣大粵人的共識。然而,1919 年初開幕的第二屆省議會,卻已是交通系和政學會的天下。 桂系失敗後,國民黨取得廣東政權。陳炯明的「聯省自治」計畫,曇花一現。陳失敗後,孫中山逐漸將中國政制帶向一黨專政的新模式。當其他省份的省議會還在進行議事活動時,廣東省議會早已為國民黨所拋棄。如此看來,桂系治粵時期的廣東省議會,尚能伸張民權,維護人民利益。雖然成就有限,卻是廣東民主史上一段重要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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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範式之轉換
    (1998-12-01) 陳惠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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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伐時期的政治分會--中央與地方的權力糾葛
    (國立臺灣師範大學歷史學系, 1996-06-01) 陳惠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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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立夫與1930年代初期的訓政爭議
    (國立臺灣師範大學歷史學系, 2009-12-01) 陳惠芬
    1930 年代初期陳立夫關於訓政爭議的相關言論乃是特殊時空下的產物,也是當時各種相關言論相互競逐的一部分。對陳立夫而言,這是訓政理論之爭,也是黨治和蔣介石的權力之爭。在1930 年代初期的訓政爭議思潮中,陳立夫重述孫中山的「伊訓」譬喻,堅持國民黨的訓政;其並強調北伐統一後規劃全國同步實施訓政的錯誤,認為六年的訓政期限乃是「假定值」,指出中國的現狀實是「軍政尚未結束」、「訓政尚未開始」;在軍政尚未結束時機,國民黨應賦予軍事統帥絕對權威,使其成為「軍事重心」。此外,他特別檢視訓政黨政最高權力機構-中政會及國民政府的運作效能,主張修正現行訓體制,建立「駕馭核心」。陳立夫1930 年代初期訓政爭議中的言論,與其說是對是否結束訓政、實行憲政作出回應,不如說是在堅持國民黨訓政的前提下,企圖從理論上解決北伐以來國民黨內長期的黨權、軍權糾葛以及領袖之爭的困擾,並嘗試從訓政體制的修正確立黨治權威的新模式。他所最關懷者,不是訓政是否合理可行,而是如何鞏固國民黨的黨治權威,並進一步將離散分裂的國民黨凝聚在以蔣介石為核心的領導下,為蔣「正名」。其從強化威權出發,與訓政中的民主意涵顯然背道而馳。這是陳立夫及蔣派人士的刻意追求、孫中山的「遺教」及其「權威」的示範,也是1930 年代國際獨裁潮流推波助瀾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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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族性、時代性、自主性--1930年代張君勱的文化抉擇
    (國立臺灣師範大學歷史學系, 2000-06-01) 陳惠芬
    民族主義是1930年代張君勱的思想核心,近代西方民族主義是其主要的根源,尤其德意志民族主義思想對其影響至深。在1930年代的特殊時空,他系統地建構文化救國的理論,其內容不僅對當時中西文化論爭的主要議題作出回應,也成為他族國建構思想中最重要的一環。 基本上,1930年代的中西文化論爭可說是五四時期文化論爭的延續。此時張君勱從中西文化相異的淵源作歷史分析,檢討中華民族之優缺點以及探索歐美文化之本質,以尋找中國文化的出路。他的文化抉擇,大體上蘊涵民族性、時代性和自主性的要求。在民族性方面,他試圖從中國歷史文化尋找民族性,以增強國人的自信心,期能扭轉近代以來中國人一意模仿外國文化的作法。他表示,新文化的創造不僅要推本於古代文化,並且要透過中國人自己的努力,發揮民族的特色。在時代性方面,他認為中國文化已成過去文化,中國新文化必出於新創。固有舊制學說,須經一番新體會、新應用,期待它的「死後復活」。至於歐洲文化,以其合乎時代,更須擇其優而採納。除科學、政制外,張君勱把文化改造的目標指向「近世國」,亦即近代的民族國家。唯其強調,採取歐洲文化,應採的是精神,而非形式。至於自主性方面。在文化再造的過程中,張君勱堅持由自己決定的重要性。所謂不舍己徇人,因時制宜,均要出於自己的選擇判斷。 民族性的要求意味著對民族固有特徵的堅持,時代性的要求又意味著對歷史形勢,也就是對民族所置身世界的覺悟,二者之間存在緊張關係。就知識上言,對於中西文明中不同元素之折衷調和,張君勱顯然抱持樂觀的態度,認為可經由自主的選擇,而後有所創新。在民族感情上,往後其致力中西文化之會通,或可視為緩和上述緊張關係的一種表現。 近代以來,中國知識份子對中西文化問題的討論,基本上是在全球現代化進程衝擊下,對中國自身未來發展道路的思考。1930年代張君勱採納西方文化,乃是因為其為「近代」的,亦即具有現代性。作為時代的標記,它並非西方所專屬。就此而言,張君勱對「中國現代化」的理解,實已跳脫「西化」的格局。此外,當其對中國傳統文化作一種選擇性的肯定時,除歸因於強烈的民族本位情懷外,也正是為彌補西方所發展出之現代性的缺憾。就此而言,此一時期張君勱的文化抉擇,將其視為世界性反現代化思潮的一部分亦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