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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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立緣起

中國早自漢唐時代與外國有所接觸時便已有譯書的工作開始進行,尤其至清末民初,列強入侵,國事艱困之際,有識之士體認借助西學以促進中國現代化的重要,不少人士毅然投入西書中譯工作,其結果對我國政治社會文化都產生劇烈的衝擊。直至今日,隨著傳播通訊之發達,舉世已成為聲息相關的地球村,如何透過翻譯慎重採擷外國之優點,促進我國之文化科技進步;又如何透過翻譯將我國人民的多方成就傳揚海外,提昇我國之國際地位;都是國家現代化的過程中必須慎重其事的問題。

本所為國內第一所公立之翻譯研究所,歷時四年餘籌劃,於八十五年八月正式開辦。設立之目標,一為配合當前社會所需,兼顧科技整合,培養各領域專業口筆譯人才;另一方面則強調翻譯之學術及理論研究,以配合國家發展政策,擴大國際文化交流,提昇學術研究水準。

良師益友

本所師資陣容強,除積極延聘專任教師,並禮聘國內各大學教授或專家任教。筆譯組教授多為著作等身之名家,如延聘自香港中文大學之劉宓慶客座教授、中研院李奭學研究員等,口譯組教授多為具有從事高層國際會議口譯多年經驗之專家,如陳子瑋、吳敏嘉、周滿華、黃勝美等,都是我國多年來在WTO、APEC等重要經貿談判中協助政府首長折衝樽俎的幕後英雄。此外,為充實學生在文學、語言學、法政、經貿、科技、藝術各方面之素養,更敦請如彭鏡禧、李振清、羅青、席慕德等教授執教。

本所自成立之初,便深受學生之嚮往重視,第一屆招生時即創下近五百人報名,競逐十個入學名額的盛況,現在仍要求TOEFL或IELTS測驗極高成績作為參與入學考試之基本資格。所有學生來自多樣化的大學主修背景,包含文學、教育、新聞、企管、理工、醫學等,又都有優異的中英文造詣;同窗研讀,互相砥礪,自然能精益求精,不斷精進。

淬礪精煉

在課程方面,本所之口筆譯兩組,一年級多為必修科目。全所共同必修科目包括中國翻譯史、翻譯概論研究、初級筆譯練習。筆譯組的必修科目還有比較文體論、筆譯研究方法、進階筆譯練習。口譯組的必修科目包括口譯研究方法、視譯、逐步口譯、同步口譯習。以上的必修科目以外,所有學生都必須修習系列專題講座,從美術、音樂、體育、經貿、工業科技、物理等專題中獲取豐富的背景知識,以利譯事的進行。

一年級結束時,筆譯及口譯組學生均應通過資格考試,以確定其有繼續二年級課程之能力,如不能通過,則不准續修二年級課程。自二年級起,口筆譯兩組課程均分為理論及實務兩個取向。學生可擇一方向努力,分別加強理論研究或實務訓練。修畢相關科目後,學生仍必須接受學科考試及論文考試,始得畢業。在學科考試方面,理論取向學生應以筆試就「口筆譯理論」與「翻譯史」應考,實務取向學生則應就筆譯或口譯專長接受專業考試;論文部分,理論取向學生應提出三萬字以上的學術研究之論文,實務取向學生則可以筆譯作品或口譯實際表現,配合一萬字以上的自我評析報告作為論文。

由於翻譯工作需要深厚的語文基礎與豐富的專業知識,本所也鼓勵學生儘量爭取出國研習的機會,甚至規定除特殊情況外,所有學生在學期間應至國外研習三個月至六個月。本校與多所國外知名大學有合作協定,目前每年師大派往國外交換學生中,有一半是本所學生。

追求卓越

本所自成立之初,便深受學生之嚮往重視,第一屆招生時即創下近五百人報名,競逐十個入學名額的盛況;且採取從嚴教學的高標準原則,許多學生戲稱本所是全國入學最難、畢業更難的研究所,確非虛言。事實上,本所畢業最低學分,筆譯組理論取向學生為37學分,實務取向學生為37學分;口譯組理論取向學生為52學分,實務取向學生為69學分,應該也是全國各研究所少見的規定。但是,本所全體師生都有共識,唯有作最高的自我期許,才能達成超群的成就,因此,莫不兢兢業業,迎接挑戰。相信凡是通過考驗的畢業生,都能依個人志趣,或為國內領導翻譯研究的學者或教授,或為首屈一指的口筆譯專家;共同努力,達成建立翻譯實務專業尊嚴、與提昇翻譯研究學術地位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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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河流轉:《天河撩亂》與《北極星灑落之夜》的酷異翻譯
    (2024) 張祐瑜; Chang, Yu-Yu
    本文討論吳繼文《天河撩亂》及李琴峰《北極星灑落之夜》兩本酷兒小說的翻譯議題,嘗試結合酷兒理論與翻譯研究,以「酷異翻譯」為分析視角,解構大眾對「翻譯」的認知。吳繼文和李琴峰從事翻譯、旅居異國的經驗,讓《天河撩亂》與《北極星灑落之夜》兩部作品本身即蘊含多語言、跨文化元素。《天河撩亂》與吉本芭娜娜小說展現互文性,「漂泊的湖」水循環意象更能說明「創作與翻譯」的關係:文學元素如水分子穿梭於作品之間,並透過翻譯改變型態。《北極星灑落之夜》融入日本、臺灣、中國歷史事件,東亞酷兒角色亦對身分認同政治有所反思;援用多種文化符碼,與各立場保持距離,正是小說特色,也指向看待「雷同」的輕鬆態度。此外,兩部作品皆刻劃從臺灣移居日本的跨性別角色,若以「翻譯」形容她們的過渡期,會發現「跨」標誌出的並非僵固的兩端,而是一趟持續的旅程。透過「酷異翻譯」的討論,本文希望挑戰「原作 → 翻譯」預設的線性時間想像,指認事物之間相互重疊、滲透、流動、難以定義的層面,打破二元對立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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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種西方《道德經》學術詮釋中「道」的「厚實翻譯」──文本、副文本、脈絡
    (2020) 陳致宏; Chen, Chih-hong Rudy
      《道德經》(Tao Te Ching)是翻譯數量僅次於《聖經》的文本。然而,《道德經》的眾多重製(reproductions)、改編(adaptations)和「偽譯」('pseudo-translations')作品,也已納入西方流行的智慧文學(wisdom literature)或「新時代」('New Age')文學,其中不少由中文能力有限或全無的「偽譯者」製作。若干權威漢學家(如 Girardot、Goldin、Kirkland、Mair、Moeller)已提出此現象中的翻譯真實性問題,尤其考慮《道德經》複雜的形成歷史、作者身份、文本傳統、詮釋史與翻譯史,以及譯本類型。   相對於「偽譯」,謹慎的學術型譯者們荷擔著盡其所能地透過詮釋,以復原《道德經》本義的責任:對某些看似簡單的概念提出最真實的詮釋,是極具挑戰性的,例如此經典中原始的(primal)、具文化特異性的(culture-specific)宗教哲學概念──「道」。本研究選擇了三種西方《道德經》譯本中「道」的學術詮釋,並在「厚實翻譯」('thick translation')的概念下,觀察其原始意義在各自特定學術領域中的復原。文化理論家阿派爾(Kwame Anthony Appiah)的「厚實翻譯」強調將文本(text)置於其豐富的文化和語言脈絡(context)當中,並稱之為一種附有註釋和注解的「學術翻譯」('academic translation'),而這些註釋和注解可視為文學理論家簡奈特(Gérard Genette)所稱之為副文本(paratexts)的內容。翻譯理論家赫曼斯(Theo Hermans)的「厚實翻譯」進而強調對原始文本的意義和脈絡的跨文化深度探索,他認為這種深度無法單獨在譯文中傳達,需要額外的文本機制,如附註(notes)和其他評論性注釋(critical apparatuses),而這些在本研究中也視為副文本。此外,翻譯理論家張佩瑤(Martha P.-Y. Cheung)進而認為,「厚實翻譯」是一種文化再現形式(cultural representation),它是通過「意義層次」('layers of meaning')展現具中國文化特異性概念的異己性(Otherness)。   有鑒於此,本研究將(1)文字學家梅維恆(Victor H. Mair,1990年)、(2)歷史詮釋學家邁可.拉法格(Michael LaFargue,1992年),以及(3)比較哲學家安樂哲(Roger T. Ames)和大衛.霍爾(David L. Hall,2003年)所譯之《道德經》第一章經文起始句,通過三個意義層次觀察,即「詮釋層次」(interpretive strata):(1)文本(text):包括譯者在原文不同版本中的首選原文文本、用於支持其詮釋的其他古代或現代文本,以及這兩者如何幫助形成各自的譯文文本;(2)副文本(paratext):譯者使用於譯文之外的文本篇章,即以前言、序言、後記、附錄、詞彙表等形式傳達對「道」更加全面的詮釋性文本;(3)脈絡(context):以大量副文本形式傳達的、特定學術領域的詮釋脈絡(interpretive contexts)和手法,是由以上三種譯本的學者型譯者們,根據自身研究為基礎的翻譯中表現出來的,展現其來自不同學科在《道德經》研究中的卓越和高學術標準。結果發現,《道德經》的文本意義被各種因素所影響,例如原文版本的選擇和副文本中傳遞之各種不同的詮釋脈絡──即文本在詮釋過程中並非無改變,而是帶有譯者意圖,因而譯文結果亦受影響。由此進而發現,三種譯本在三個詮釋層次中對「道」的理解均有異處:原文文本其不同意義之產生,決定於其起源於不同的語言、歷史、社會、文化或哲學脈絡,透過附加到其相應之不同譯文的、帶有譯者意圖的副文本進行傳達──換句話說,副文本即為一種文本和脈絡之間的交互作用物(interactant)。整體來說,本研究認為《道德經》中「道」的「厚實翻譯」,可理解為其詮釋性表徵,其呈現不同之脈絡化的意義,在不同詮釋層次之間,以及透過不同譯者之間對話的二維相互作用中產生,從而塑造其產生之各種相異的本體論(ontology),並顯示出「道」的翻譯之必然性(necessity)、層次性(layerity)、多重性(plurality)和共同創造性(co-creativity)。然而,雖然詮釋各有不同,在這三種譯本中也發現了一個意義的匯合點,即本研究中認為是「道」的非教條性(non-doctrinality)。從此發現所延伸出來的觀點是,由於「道」的意義是共同創造的,故無普世的制高點來談論「正確的」或「最好的」翻譯,並合理化了對「道」的多元共同創造的詮釋,以譯者和文化之間對不同世界觀的建設性對話為其形式。上述發現提供了以下啟示,來重新思考翻譯研究中的若干概念:(1)「道」的一對一、字對字的「對等」('equivalences');(2)有關「神話」與「真實」的「巴別塔」('Tower of Babel')問題;(3)從《道德經》遠古的口傳文化(oral culture)演變成至今未曾間斷傳遞其脈絡化的注釋、解經和翻譯,來重思《道德經》的「文本」('text')性質;(4)翻譯研究應進一步向跨文化人文學科的多樣性和豐富性開放;以及(5)從《道德經》的透明並易於閱讀的「虛薄翻譯」('thin translations')中看到的語言和文化之間的不兼容性(incompatibilities)。正是《道德經》翻譯的「厚實」('thickness')促進了對自身文化和其他文化的反思理解,這在當今加速的文化全球化(cultural globalization)和文化同質化(cultural homogenization)中具有重要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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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遊記》五種英譯本韻文翻譯評析
    (2017) 簡政章; Chien, Peter
    《西遊記》位列中國四大奇書之一,自十六世紀首度出版以來,一直都是中文圈最受歡迎的章回小說之一。歷經將近五世紀,書中的人物和故事眾所周知,也長久深受中文讀者喜愛,可以說得上是中國文學史上經典不敗的作品。最早的《西遊記》譯本是十八世紀出版的日文譯本,但第一本英文譯本卻到了西元1913年才出現。《西遊記》目前有五個主要的英文譯本,其中兩本為節譯本,首先是英籍宣教士李提摩太的1913年譯本,然後是英籍漢學家亞瑟偉利的1942年譯本。《西遊記》還有兩個英文全譯本,一是余國藩教授1977年的譯本,另一則是英籍漢學家詹納爾1982年的全譯本。此外,美籍作家兼詩人大衛克狄恩重新編寫了《西遊記》的故事,並於1992年出版。 雖然有學者針對個別譯本做過研究與評析,但各譯本之間異同的比較研究卻寥寥無幾。此研究將從《西遊記》中的韻文翻譯作為出發點,比較分析各譯者所採用的翻譯策略,解決翻譯問題的手法,以及各譯者之間翻譯風格的異同之處,期待經由這項研究,能夠初步了解經典中文章回小說《西遊記》翻譯成英文時,其中韻文翻譯牽涉到的文化轉化過程,以及譯者觀點差異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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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我與他者---翻譯文本中的中國與西方
    (2008/08-2009/07) 彭小妍; 李奭學; 馬耀民; 劉紀蕙; 李根芳
    多年來彭小妍研究員在中研院主題研究先導計畫項下,組織跨國研究團隊,致力於推動國內外翻譯研究並尋訪合作對象。自2004年7月至2008年6月,先導計畫所探討研究主題為「文本翻譯與文化脈絡:晚明以降的中國、日本與西方」,已分別在台北、愛知、巴黎舉行過研討會。為了鼓勵國內外博士生這方面的研究,2007年12月在台灣師範大學舉辦國際青年學者會議,主題為「翻譯:東亞與西方」。下一次研討會訂於2008年6月在英國曼徹斯特大學舉行。 為接續先導計畫,彭與李奭學副研究員協同英國曼徹斯特大學James St. André組織新的研究團隊,在國家科學委員會及英國人文研究委員會合作項下,擬正式展開研究計畫,主題為「自我與他者:翻譯文本中的中國與西方」。本研究計畫旨在探討,中國與西方如何翻譯彼此的文本與概念,進而建立自我形象。例如,近代中國往往按照自己的眼光及需求,挪用、改造他者,進而重塑自我。西方亦然。如眾所周知,西方前衛藝術家藉由模仿東方來創新自身藝事者,所在多有。本研究團隊擬闡明:翻譯行為是我們解讀他者時,重新打造自我的過程;翻譯的最終目標或許是創造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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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我與他者---翻譯文本中的中國與西方
    (2008/08-2009/07) 彭小妍; 李奭學; 馬耀民; 劉紀蕙; 李根芳
    多年來彭小妍研究員在中研院主題研究先導計畫項下,組織跨國研究團隊,致力於推動國內外翻譯研究並尋訪合作對象。自2004年7月至2008年6月,先導計畫所探討研究主題為「文本翻譯與文化脈絡:晚明以降的中國、日本與西方」,已分別在台北、愛知、巴黎舉行過研討會。為了鼓勵國內外博士生這方面的研究,2007年12月在台灣師範大學舉辦國際青年學者會議,主題為「翻譯:東亞與西方」。下一次研討會訂於2008年6月在英國曼徹斯特大學舉行。 為接續先導計畫,彭與李奭學副研究員協同英國曼徹斯特大學James St. André組織新的研究團隊,在國家科學委員會及英國人文研究委員會合作項下,擬正式展開研究計畫,主題為「自我與他者:翻譯文本中的中國與西方」。本研究計畫旨在探討,中國與西方如何翻譯彼此的文本與概念,進而建立自我形象。例如,近代中國往往按照自己的眼光及需求,挪用、改造他者,進而重塑自我。西方亦然。如眾所周知,西方前衛藝術家藉由模仿東方來創新自身藝事者,所在多有。本研究團隊擬闡明:翻譯行為是我們解讀他者時,重新打造自我的過程;翻譯的最終目標或許是創造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