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語學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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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表現

根據最新2017年國際高等教育資訊機構QS(Quacquarelli Symonds)公布「全球大學學科領域排名」,本校排名持續上升至全球310,而本系專精三大領域學科均獲佳績。包括語言學科從過去4年名列51至100名,進步到第48名;現代語言學科從去年101至150名,進步到51名至100名,進入全球百大;英語文學學科從去年201至250名,上升至151名至200名。顯見本系於外國文學、語言學及英語教學三大領域具備高度國際競爭力。

就業輔導

為考量同學未來邁向學術,公務體系與不同行業的就業需求,本系每學期固定舉辦多場升學就業座談,邀請傑出系友回系分享於本系的學習經驗與收穫,以及如何將此經驗轉化成本身職場的動力,藉此幫助同學規劃未來職涯方向,並及早擬定選課計晝。也另藉由邀請業界專業高階主管加強學生職場倫理、態度與文化的訓練。希藉知識面與態度面的教育,讓本系畢業生在進入職場時更具競爭力。

獎學金

本系提供許多獎學金鼓勵成績優異或家境清寒之學生就讀,例如:英語系教育基金會獎學金、傅一勤教授獎學金、文學獎學金、馬春英教授獎學金、楊景邁教授獎學金、優秀學生獎學金和清寒獎學金。另外也提供學生僱傭型工讀與學習型獎助金的學習機會。各項計畫亦提供兼任助理及工讀的機會。

未來發展

本系各班制學生未來不管進入到學術研究、公務體系或是各行各業,最重要的憑藉就是紮實的語文能力。一向為各界所肯定,同學在經過文學、語言學與英語教學的學術研究專業訓練後,絕對是國內外同領域的佼佼者。本系對培養在學生語文知能不僅有很高的期許,也鼓勵修習校內跨領域學程,以提升就業競爭力與終身學習能力。目前本校已與臺灣大學及臺灣科技大學組成臺灣大學聯盟,地緣利便,課程與圖書等各項軟硬體資源共享,本系學生可以針對未來各項需求,跨校選修需要的學分學程。

本系有悠久的歷史與優良的傳統,身為師大英語人一向是一種榮譽、一種驕傲,但面臨瞬息多變的時代,加強充實自己的語文能力與專業知能以讓「師大英語,英語大師」的卓越口碑傳承下去,就成了每一個師大英語人的責任,也是本系師生共同努力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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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尚與喬伊斯之《都柏林人》
    (2006) 林佳慧; Lin Chia Huei
    愛爾蘭的階級意識在其多方面的文化探討中可略知一二,在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其階級意識更突顯於時尚領域中。此論文欲探討時尚在喬伊斯之《都柏林》中所呈現的特色、起因、與影響,並且假設都柏林人崇尚當代時尚,並採納各種時尚藉以達成階級同化的理想,進而達成階級晉升的最終目標。 都柏林人在困頓的生活中求生存,希望藉由採納當代時尚而達成階級晉升的目標。第一章分析時尚的特色在於其短暫性與虛假性,時尚促使人們惡性地追求時尚,然而時尚日新月異,一旦人們自認為已採用了某一種正在流行的時尚,他們會發現另一種更新、更流行的時尚以然產生,於似乎,時尚變成一種不斷「求新棄舊」的活動。此外,時尚對上層階級而言僅是娛樂層級,但是對於身處下層的都柏林人而言,卻誤用時尚,使其成為階級晉升的生存工具,他們希望追求時尚的行為能使他們擺脫貧困。第二章,以「車賽之後」探討道爾家族(the Doyles)追求歐洲時尚的決心,希冀追求上層階級的流行文化,晉升至上流階級,並藉此靠近歐洲權力核心。第三章檢視都柏林人對於歌劇時尚所帶來的錯誤迷思,歌劇中王子與公主的快樂結合,使都柏林男、女誤以為婚姻的結合能保障未來的經濟生活,誤認為婚姻能帶來財富,進而完成階級晉升的可能性。從喬伊斯的觀點來看,時尚是不可靠的,而都柏林人卻無法跳脫時尚所帶來的幻象與幻滅,事實上,在故事所發生的時代背景中,資本主義與功利主義盛行於社會經濟中,經濟活動與資源其實掌控在權勢階級中,而所謂的時尚,就其經濟層面而言,亦由權勢階級所操控,下層階級的都柏林人無法理解時尚的複雜性,因此希冀時尚帶來階級晉升亦為不可能實現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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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虔誠的叛教徒喬伊斯(I)
    (2001/08-2002/07) 梁孫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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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她認為我像甚麼」
    (國立臺灣大學出版中心, 2004-02-01) 梁孫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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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ames Joyce's Portrait
    (國立台灣師範大學英語學系, 1998-06-??) 林玉珍
    This essay seeks to explore Joyce's appropriation of the Greek myth surrounding Daedalus in A Portrait of the Artist as a Young Man in consideration of the intricate relation between language, identity-sexuality, and between home and homelessness in the Irish context. I will suggest that the Daedalian labyrinth functions as the model for Stephen Dedalus's negotiation between what Julia Kristeva calls the symbolic and the semiotic signifying dispositions, which are manifested as the patriarchal law of disembodiment and the desire of the transgressive body. While his Greek avatar flew home away from the labyrinth confining bestial sexuality which he constructed, Stephen, through imaginary gender inversions, emerges toward the end of the novel as the self-engendered Daedalian author of Portrait who leaves Ireland only to return to the aesthetic residence of the novel, and as the mother of a new Ireland which validates hissexuality as well as her ow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