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owsing by Author "張庭瑋"
Now showing 1 - 3 of 3
- Results Per Page
- Sort Options
Item 基於標籤類別的權重之情感分析分類器(2024) 張庭瑋; Chang, Ting-Wei情感分析是自然語言處理的一個子領域,目的是依據文章中表達的正面或負面情感將文章分類。 多項式單純貝氏分類器、補集單純貝氏分類器和支援向量機是情緒分析中常用的三種方法。 為了改善這些分類器的結果,有許多監督/非監督術語權重方法可以用來輔助,這些方法會依據每個字在所有文章中的分佈情況給予不同的權重。 本論文提出了一種基於標籤的監督式術語權重來進一步改進這些分類器,此外,我們也提出使用 AFINN 字典將文字轉換到較低維度的情感特性來進行情感分析,避免過高維度帶來的龐大的計算量。我們分別用F1 分數、ROC 曲線和曲線下面積 (AUC)來比較我們所提的權重調整方法是否能幫助分類器有更好的表現。Item 晚清中國遊歷使傅雲龍赴日考察的教育見聞與影響(2022) 張庭瑋; Chang, Ting-Wei中英第二次鴉片戰爭後,清朝國際形象大衰,東亞朝貢體制被西方條約體制取代,中國近代外交體制在總理各國事務衙門成立後正式成形。晚清派員出使及駐外,其被賦予蒐集外國資訊的職責,成為清廷認識西方的重要途徑之一;並隨自強運動推進,創設「遊歷使制度」,遴派對邊防、商貿、交通、外交等有識者赴外考察。日本因地理位置、國際處境、文化民情皆與中國相近,成為觀摩的主要對象。傅雲龍是中國首位赴日官派遊歷使,一生勤於治學,對漢學及西學均有研究,有大量著述,且曾編修地方志。赴外遊歷期間,傅氏積極記錄外國的歷史沿革、山川物產、風俗民情及政經情勢,著有《遊歷日本圖經》,收錄大量輿圖及統計圖表,以反映日本明治維新的改革事實,另附《遊歷日本圖經餘記》,以日記形式補充遊歷見聞,並依察成果對清廷提出建言。本研究旨在探討傅雲龍赴日考察報告《遊歷日本圖經》、《遊歷日本圖經餘記》中的教育見聞,再將傅氏考察報告與同行遊歷使顧厚焜的《日本新政考》、首任駐日參贊黃遵憲的《日本國志》做比對,進而分析其對晚清教育改革的影響。本研究重要發現如下:壹、 晚清自強運動期間有中西學體用之辯,對日本有「輕視與效法」、「親近與提防」的矛盾關係。與此同時,日本面臨西學及道德教育的資源競爭,對中國有「敬重與輕蔑」與「聯合與侵略」之爭。傅氏訪日期間,多接觸「聯亞論」者。貳、 傅雲龍早年兼治中西學,尤用心訓詁、目錄、兵制、地理、方誌等學。遊歷期間多次對清廷建言,歸國後致力辦理洋務,積極倡導工業技術及地圖學等,為晚清傳統知識分子近代轉型的寫照。參、 傅雲龍撰寫《遊歷日本圖經》,強烈希望能供清廷推動制度改革參考,故開創以圖經為主的報告體例,強調地圖與統計數據的重要性,以忠實呈現日本明治維新後的實況。肆、 傅雲龍《遊歷日本圖經》的教育統計數據,經分析多能反映當時日本頒布教育新令的前因後果。伍、 傅雲龍赴日遊歷期間,多次考察教育相關機構,並積極查閱文部省最新出版年報,掌握最新消息,此為其他遊記所無。他對女子教育、特殊教育尤其讚賞,亦肯定其技術人才的培育成果。陸、 傅雲龍雖未能直接參與晚清西式兩學制的訂定,但他對推廣圖算學及校訂西文譯書皆有貢獻。Item 漢語「對」和「真的」之會話結構與功能分析及教學啟示(2017) 張庭瑋; Chang, Ting-Wei本研究以會話分析理論(Conversation Analysis)的部分理論架構(Sacks,Scheloff and Jefferson,1981)及Halliday的三大語言純理功能(metafunctions)為分析架構,從言談結構的層面,以真實語料為基礎,討論現代漢語「對」和「真的」之會話結構、語用層面的語言現象及其異同,並依研究結果,檢視現行常用華語教材,進一步提出建議與啟示,以期能提供「對」和「真的」之教學參考依據。 本研究以筆者轉寫電視訪談節目《康熙來了》之1091筆語料為本,同時梳理前人研究,以作為本研究分析基礎。我們認為「對」和「真的」是會話中常用的回應標記。本研究分析發現,會話中的篇章組織功能方面,在形式層面「對」和「真的」具有話輪轉換、話輪延續、話輪結束功能;內容層面上,「對」具有延續話題、轉換話題、找回話題、結束話題,而「真的」具有延續話題、轉換話題、結束話題之功能。在《康熙來了》語料中,「對」和「真的」分佈在話輪交替處最頻繁,其中「對」的使用頻率又高於「真的」,乃因使用「對」的語境更常出現在日常對話中。 其次,在語用功能方面,本研究提出「對」具有「同意」、「自我確認」、「反饋」、「尋求確認」四大功能,其中以「同意」功能使用最為頻繁;而「真的」之語用功能為「同意」、「自我確認」、「說服」、「尋求確認」、「驚訝」五大功能,其中以「說服」功能使用最為頻繁。此外,作為會話中的話語標記,「對」的使用頻率高,「真的」則具有情感投入。根據Leech(1983)禮貌原則中的「一致準則」(Agreement maxim)及Brown & Levinson(1987)的面子保全論(Face-saving Theory),我們發現「對」和「真的」在會話中皆具正面應答的意義,滿足了對方的積極面子。 最後,在教學啟示方面,筆者根據以上研究成果,評析五套華語教材,並針對「對」和「真的」之華語教學提出建議,以引導學習者能了解實際日常會話的情形,活用語言知識,增進學習者的溝通能力。